萧玥是一觉睡到了凌晨,倒不是自己想要醒的,而是酒后的通病,头疼欲裂,口干舌燥。她叫了两声“流盈”都未见有人应答,这才勉力撑坐起来,环顾四周,瞬时瞪大了眼睛,“这不是驿馆!” 根本不是她的房间。 这是在哪? 下意识的,萧玥急忙查看自己的衣衫,所幸衣衫完整,悬着的心这才放松少许。 穿好鞋子往外走,萧玥痛快的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,脑袋嗡嗡作响,心头却是腹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