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哄回来,可是上官靖羽,许是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。 这个他曾经从未放在心上的女子,渐渐的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可言语的情愫。割不断,舍不得,恰如佛门所言,人之所以痛苦,是因为得不到和放不下。 而萧东铭,便是这种。 得不到,自然更放不下。 “父皇的病,可有好转?”萧东铭翻身上马,最后瞧了一眼紧闭的相府大门。 风烈道,“还是老样子。” 萧东铭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