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从哪个位置开始落笔绘制,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,此刻不过是硬着头皮勉强为之,能不能有用,完全看天意了。 将短剑收好,我返回篝火房间。 一眼就看到,每个人身前都多了个矿泉水瓶,内中有浅浅的血,半凝结的状态。 四人都看过来。 我走过去蹲下,认真的说:“你们谁包里带着毛笔?” “毛笔?”四人面面相觑。 “没用过的短毛遮瑕笔能不能凑合?反正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