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招招手,大虎憨笑着凑过来,递给我他的塑料瓶。 将瓶子斜放,让半干涸的血流过来,感觉不太好用,就往里面兑了些水,从孟一霜那里接过女人化妆用的遮瑕笔,沾染血水,示意大虎低头。 他听话的坐在那里低下大脑袋,我站起一些,徐浮龙很有眼力价的在旁打着手电筒照着。 深吸一口气,暗中喊着‘老天保佑’,就用遮瑕笔在大虎头皮上绘制起来。 中间的笔画不停,最终,起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