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只是这样,当然不会让我吃惊。 我狐疑的将手收到眼前,吓得浑身毫毛倒竖,如果我还有毫毛的话。 “我的手怎么回事?” 心头大喊大叫起来,不管那边趴在地上捂着脸喊疼的混账,我一骨碌的爬起来,向着四周一看,不远处墙角有老旧的组合家具,其上镶嵌了个穿衣镜。 我几步跨过去,向着镜子一看,就感觉眼前一黑,好悬昏过去,如果能昏厥的话。 “什么情况?这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