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前方还是石板铺就的甬道,根本不见出口。 回头望,早就看不到入口了。 “度哥,不对劲儿啊,我们怎么还在甬道中?石头屋子本就不大,按理说几十秒就该出现在它的内部了,这可是太邪了。” 田堂忐忑起来,挤到身边说着,这话一出口,众人齐齐停下脚步。 我看了看前方的黑暗,转头对身旁的莫弃烧说:“你是个法师,解释给大家伙听吧。” “解释什么啊?”莫弃烧一脸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