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。 松开绳索,拼命拍打身上的绿火,但已经被溶出了两个大窟窿来,疼的哭爹喊娘。 而我已经一骨碌起身,一个纵身过去,彭!木头大脚狠狠踩在对方的心口处,踩得他‘嗷’的一声惨嚎。 我毫不理会,踩着恶鬼对莫弃烧喊:“快用锁链前面的钩子勾住他。” 莫弃烧伸手将钩子拿住,反手间就扣在男鬼的后脖颈上。 嗤啦! 宛似刀切牛油,顺利的出乎想象,鬼躯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