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咧,那可是一千万,不知还剩下几个大子?” 宫重转过头瞪我一眼,这才悠悠的道:“此物价值连城,乃是摸金校尉们从一座大墓中刚摸出来的,岂能用钱衡量?不过嘛,老夫的面子还是管用的,商量许久,对方才同意忍痛割爱,只收取了九百九十九万,还给老夫留了一万块的路费钱呢,别说,这帮孙子还是蛮仗义的。” 宁鱼茹她们的嘴巴已经张大的能塞进去鹅蛋了。 “就这么个玩意,九百九十九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