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筷夫妇对着宾客们说了几句场面话,就离开了这里。 婚宴琐事太多,他俩真的是大忙人。 所有人都用见了鬼的眼神看向我。 我若无其事的落座,扭了扭脖子,和坐在旁边的熊霹雳低声交谈,说了几个笑话,熊霹雳没心没肺的傻笑,笑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极为突兀。 “咦,庄毫同学,你继续啊,别客气。” 我突然笑着对站在一旁宛似木桩的驴脸青年说话。 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