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,疼,疼!” 他浑身颤着,半跪在那里惊恐的抬头看向我,醉意不翼而飞,酒水都化为身上和额头的冷汗了。 听他喊疼我就是一喜:“看样子,九成可能真的回到了现实之中了。” 不过,还需要确认最后的百分之十。 “我勒个去的,光天化日之下敢调戏良家女子?你以为你是谁啊?能横行天下吗?” 我痛骂着中年男人,松开手的同时,另一只手一个大耳光扇在他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