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挂名弟子,但我觉着过程还是要走一番的。 我本身很是讨厌繁文缛节,但事已至此,只能耐着性子的入乡随俗了。 “只是挂名弟子,严格来讲你我都不算师徒,所以,你不必跪地拜师,敬一杯茶就算走过场了。”宫重笑了起来。 “是这样的吗?”我不太懂这其中的弯弯绕,求助的看向宁鱼茹。 “度哥,按我师叔所言去做就行了。挂名弟子无需拜师,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弄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