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能说明什么?难道,就不能是别人想要害死我的丈夫吗?” 钱沫涂愤怒的吼着。 “钱大姐,别急啊,事不说不明、理不辩不清,咱们循序渐进就是,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。” 我冷笑一声,不再搭理钱沫涂,指着手机画面,对围过来观看的村长和一众村民说:“你们仔细看看,这个假人和别的假人有何不同呢?” “放羊老弟假人身上,密密麻麻的好多根钢针,别的假人没有这种状况,诅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