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过来递给我们一张菜单,示意我们自己找座儿后,就去接待其他客人了。 没办法,此等小酒馆就是如此营业的,若是觉着服务档次不够,客人们尽可以去高档酒楼享受大餐嘛。 我和宁鱼茹挤到酒馆角落去,碎石姑娘背对我俩坐在那里。 也不知为何,她左右前后的座位都满员,但就她那里只坐了一个人。 “莫非,她释放了生人勿进的恐怖气息?” 我腹诽着,拉着宁鱼茹走过去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