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梓木深沉的看了我一眼,咧嘴一笑:“馆主大人,你放心就是,恩某人拎得清。” “那好,就一道拜托了。” 我对他抱拳一礼。 恩梓木神态郑重起来,回了一礼后,忽然说:“馆主,虽然你我各有立场,但我不得不说一声,你,够爷们!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,大都是喝酒的人吹牛所言,但你却用行动诠释了这句话的真意,设身处地的想想,我觉着自己很难为他人做到这等程度,即便是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