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什么?”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见他手一扬,那一碗加料了的溶液划过一道抛物线,准确的落到那发黑又发炎的伤口上。 “哎呀,妈啊,啊啊啊……!” 我就感觉伤口像是被巨力给撕开了,一时间痛彻心扉,一下子就砸到地上去。 一边翻滚一边惨叫,喊的是声嘶力竭,眼角余光却看到伤口那里‘呼呼’的冒起了黑烟。 烟雾升腾,渐渐的疼痛减轻了。 我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