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座位中,随意的拍开泥封,倒在面前的碗中,发现酒液呈琥珀色,香醇味道让人闻之欲醉。 端起酒碗,一口喝掉,荡气回肠。 “好酒!” 我将碗重重落下,发自真心的赞叹一句。 “当然是好酒,这是我的独门手艺,世上最好的杏花酿,存世千年以上了,你能喝到一口,那都是修了八百年的福气所致。” “杏花酿?”我听到这词,眼前忽然闪过一个中年村妇的形象来,她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