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即便受伤颇重的武鼎,额头布满了冷汗,身体因为伤势簌簌发抖,但愣是咬牙坚持着,不敢移动分毫。 他们心知肚明这是在受罚。 新堂主是不是好糊弄?此刻他们心底有数了。 我可不是听他们说两句好话就能心软的老好人。 满了十分钟,敲打的足够了,我才淡淡的说:“诸位不用这般多礼,都平身吧,去找马扎坐下,本堂主还有话要说。” “是。” 整齐划一的应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