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是看了他那深沉如星空的眼睛一下,我就知道这是个驻颜老怪。 大师伯竟然罕见的笑了起来。 “劳动五长老大驾出迎,老九不敢当。” 说着这话,大师伯打了个稽首。 我有样学样的打稽首,但一声不出。 对方哈哈笑着大步走来,先是随意的拱拱手,然后一把牵住大师伯的手臂,拉扯着向内就走。 “老九,你我兄弟多少年不见了?真是想煞为兄了,快快请进,这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