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,无非是猜不透我是如何做手脚的罢了。 走进真武殿后,我冷笑几声,打了几个响指,再度落下禁制,这才找个位置盘坐蒲团之上,看向斜对过眼神复杂的丘掌教,阴声说:“掌教大人,时候不早了,你该和他们说说详情了。” “什么详情?” 正是上代掌教发问,但我没搭理他。 “咳咳!”丘掌教尴尬的咳嗽几声,上代掌教就懂了,他闭上了嘴巴。 “诸位,这位是姜度馆主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