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咱们小心些。” 我一时间愣在了当地,眼眶发热。眼前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在刘宅一别后就再不曾遇见的刘子宁。阕别经年,这位子宁姐姐依旧温柔恬静,只是眉目间似乎锁着淡淡的愁意,身子也清减了一些。 那红裙姑娘一双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下,朝四周打量了几眼,道:“子宁姐,有咱们俩搭伴,碰上什么危险也不用怕。”皱了皱小眉头,道,“我那两个同学失踪了好几天,八成是迷路了。咱们其他地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