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独自在甲板上坐了一阵,起身向后望去,漆黑的海面上,顾家的船古荡着风帆,紧追不舍。想起麻老大他们还在顾家船中,身上化尸虫未解,前路又是凶险莫测,未来难以预知,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。 忍不住抓住头发一阵乱挠,只是披了现在披了这身狼皮,顶着的却是一根长长的发辫,这一挠就散乱开来,实在是麻烦。干脆去船舱找了个伙计,借了把剪刀,把辫子一剪刀给咔嚓了。 在甲板上坐下来,静下心仔细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