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痒难当,堪比任何酷刑,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。我在一旁看着,等他们抓挠得够了,这才上前,结了个手印,在两人心窝处轻拍一下,暂时解了他俩的心痒。 “大哥饶命啊!”两人被挠心符折磨得早已手脚发软,像瘫烂泥一样堆在地上,涕泪横流。 “要是再发作起来,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。”我背过身去,眼皮也没抬一下。 “知道!知道!大哥叫我们怎样,我们就怎样!我们唯大哥马首是瞻!”两人连声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