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下之后没有立即说话,那姓虞的也没吭声,过了片刻,才听他道:“怎么,没有话要问我?” 他妈的我只是问题太多,一时间不知该先问什么。姓虞的道:“这个风余观,是茅山下属的一个分支道观。死的这两人,一个是这风余观的木观主,另一人是他徒弟。” 我连着瞧了地上那两人几眼,想到了一件事情。姓虞的道:“这两人一见我带着你家燕子姐进来,就立即用‘铁板桥’自断了心脉。” “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