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骨悚然,头皮发麻。在地上坐了一阵之后,还是不死心,又沿着石壁,一寸寸地细看过去。之前在上头,我整整推演了八月的禁制,对这种古法倒是熟悉了不少,很多禁纹的结构也能一眼就认出。这样细细查看之下,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异样的地方。 我沉下心来,又仔细推演了一阵,就在一侧石壁前停下,用手描着这石壁上的禁纹一路下来,到了某个看着像“寿”字的符文,胎息经运起,结度厄指往符文上一点,就听轰隆一声,那石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