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觉得有些不对,眉心突突乱跳,就见那姓洪的老东西眼睛一眯,一只如枯木般的手掌就朝我头顶拍下。我有心想要闪开,但腿脚酸麻,身法滞涩,刚刚一动,头顶就被拍中。 霎时间,就觉脑门一阵剧痛,犹如一把锥子,正在往头顶钻骨锯肉,眼睛看出去登时一片血色,两耳犹如贴着擂鼓,咚咚作响。 这种犹如血肉地狱般的痛楚,让我几欲晕厥,但每每到了昏迷的边缘,却又硬生生被拉扯了回来。只觉头顶那个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