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这焚香会的教主应当是个一百来岁的糟老头子,或者是头发花白的老妇人,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年轻女子。 二婆婆仔细打量着那男子头颅的断口,也没理会我,过了好一阵,听她道:“赶紧准备一下。” 我一时没会过意来,就见二婆婆从身后摘下一个包来,往我怀中一塞。我打开来一看,里头是一些刀具针线,全是我们二皮匠的家伙事。 怔了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,这是要干我们的老本行,把这些残肢给缝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