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识相地退到一边,瞧着这两人像两尊雕塑似的立在那儿。到了此时,那男子的面色已经没了之前的红润,而是变成了惨白,嘴唇也开始发乌。这才是死人应有的模样。而那女人,头上脸上全是丑陋的疤痕,瞧着形容可怖。 看着看着,不知怎么的,心中生出一种别样的黯然。其实如果不看这二人的脸,只看他们的身影,两人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也不知为何会到了如今这地步。 正出神间,就听那女人道:“还有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