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敲了一棒。

神色几秒的凝固，可很快又恢复了自然。

不动声色地，他盯着苏晨夏又看了看。

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看她，最近的顾程阳这么盯着她看过好几次。

这样的他，让苏晨夏更不解了。

顾程阳还在看她。

苏晨夏今天气色很好，面色红润，目光清透，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。

这样的她，让顾程阳长长吁了口气。

身体背转向一边，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