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醒来,已经是在病床上了。

看了眼时间,半个小时都不到,就是这么简单,一个孩子就没了。

不过,摸着小腹,痛感也没有,应该是麻药的劲儿还没有过。

隔壁床的女的疼地直哼哼,说,“早知道就无痛了,都是我男朋友,说什么不痛。”

阮沐希仰面看着雪白色的天花板。

不应该这样说。

应该说,被疼爱的女孩岂会躺在这里......

阮沐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