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结婚了。

阮沐希吃了一颗糖葫芦,转过脸来的时候,就感觉旁边的男人情绪好像不对劲。

“怎么了?”她不由问。

乔塬粱缓过神来,笑笑,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以前的事情。”

说到以前的事情,阮沐希也是很有兴趣,“我出过车祸,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,你能跟我说说么?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需要记住的事情......”乔塬粱藏在心里的感情仿佛在发酵,快要从胸口膨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