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有限的。

到后面陆霆琛完全没有松开她脑袋的意思。

闫兰君慌了,两只手去扒脑袋上揪着头发的大手。

可怎么都阻止不了那强大的力量。

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。

水被扑腾出来,溅湿了陆霆琛的衬衣,他却毫不在乎,眼神狠戾。

闫兰君感到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,意识离她越来越远,挣扎越来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