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木并不觉得自己有罪,而且深深的明白院长并没有打算让自己活下去,所以他在院长走后就唰的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。 雪山太大了,他只能拼命跟着院长车轮的印记朝外面跑,这是他唯一活着走出雪山的希望。 但是很快,大雪就把地上的印记给抹除了,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。 五岁的他光着脚丫子,身穿一件薄薄的单衣,开始艰难的在雪地里前行。 雪越下越大,越下越大,很快就淹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