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，还不是不杀，这个得由你来决定。”鬼面看了一眼程砚秋，沉声说道。

“……”面对这个情况，程砚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然后开口道，“下令射击，清除所有障碍。”

清除所有障碍……这个‘障碍’，自然也包括拦在盾墙面前的那些平民。

“获得攻击许可，准备射击，目前，前方平民！”

命令很快便被传达了下去，蹲在盾墙后面的士兵立马打开了枪支的保险，打开了防弹盾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