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漫长的过程,我不能先把自己拖垮了。 “你这算什么,他的父亲、他的未婚妻都没有来管他,怎么都轮不到你吧,”我没有见过这样的肖夜墨,他生气的样子让我有些脊背凉。 “夜墨,你知道吗,我明白自己没有立场,也不应该这样待在这里,但是我心里很难受,我觉得是我亏欠他了,如果不是我,他不会变成这样子。”一个多月来我没有掉过一滴眼泪,但是此刻我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。 “那他亏欠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