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之前我们找到那只那位月兔种的教堂好像就是一座愈腐教堂来着,在我们施瓦利境内已经看不到那种东西了,全部都被拆除了。” 会议室里,巴尔扎克抿了一口北境特产的热茶,突然想起了什么,如此说道。 瓦伦蒂娜捧着自己的脸,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轮椅扶手, “我在雪花城堡里听说过施瓦利感染死腐病的历史,据说根据不完全统计因为那场疫病死去的人高达数百万,堪称西大陆历史上最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