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久久没有将手中的电话放下,在他的怀中,埃姆哈特半死不活地贴着他,显然在之前他已经拼尽全力地为费舍尔想过办法了,这样的努力下却依旧无济于事,那种希望便会转化为绝望。 良久,费舍尔将电话放下,用已经变得骨瘦如柴的手拍了拍埃姆哈特的书封,哑声道, “伊洛丝呢?” “在外面呢,谁叫你这么讨厌,好不容易再见带来的消息就是你要死了,她估计也很难过吧?” “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