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有特殊的事情的话,我们也应该一起得病才对。” 费舍尔思考了一下,手中的羽毛笔又开始接着书写。 倒是那位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表情变得唏嘘起来, “说起来,安妮得病之前才刚刚收到她女儿在纺织厂里去世的消息,本来她丈夫就死的早,真是” 费舍尔的目光跃动一下,将他们描述的细节给记在脑海里,而后点了点头站起身子来, “我知道了。明天早上你们就从这里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