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费舍尔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,第一眼看见的还是自己车厢房间之中熟悉的天花板,他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良久,而后才转身看向身旁,只可惜身旁空无一人,只有他一个人睡在床铺上。 他坐起身子来,却发现浑身疼得厉害,低头这才发现身上哪里都被缠满了绷带,但使用绷带的人估计是一个笨蛋,像是裹木乃伊一样缠得又薄又散,不过好歹是帮费舍尔止了一些血,不至于让他流血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