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哎呀,你要对还在养伤的病号做一些什么坏事吗?” “还不是都怪你?” 面对费舍尔的指控,赫莱尔避也不避,那无辜的表情也随之戛然而止。 她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费舍尔的胸口,那若有若无的触感一直在刚才丘比特射中的地方打转, “因为刚才的你太可爱了,忍不住想要调戏呀谁知道伱的繁衍这么庞大,近乎是一点就炸,一刻都忍不了呢。时时刻刻在那样的压迫下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