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体接触时带来了一阵极其刺骨的寒凉。 但那丝线去始终在他的肉体表面蠕动,没有深入其中,就好像这古怪的丝线无法奈何他一样。 米哈伊尔皱起了眉头,这才想起来,昨天晚上他和钩吻在犬人种聚落这里喝酒,醉倒了就在这里直接休息了,都没有回去来着。 “钩吻?!钩吻?!” 于是,他连忙找寻起了那个鲸人种的身影,结果刚刚扭头,他就看见了那被黑色丝线缠绕得十分严实的、正在不断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