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如此,他为你留下了一些东西。”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,旁边的钩吻却先一步问道, “什么意思,千年前避难所的消亡还不够,你再次苏醒又在耍什么技俩?” “滴滴我已经改过自新了。” 这话听得熟悉,钩吻和埃姆哈特都瞥了一眼费舍尔,让他有一些无辜。 但哈蒙哈蒙的语气却出乎意料地诚恳,哪怕连那作为载体的纳黎枢机已经破烂不堪无法维持飞行,它也平稳地为两人做着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