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埃姆哈特与她的说法之间犹豫起来。 可仔细一想,埃姆哈特难得对什么存在如此恐惧,怎么可能眼前之人只是一个区区人类。 身后的费舍尔擦拭着脸上的口红唇彩,可那带着温热与芳香的唇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材质的,怎样用力擦拭都无法拭去,反而好像越来越多,变得越来越粘稠。 不对劲。 费舍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,便看见手中的那抹唇彩已然变成了一滩猩红色的血液,上方还流淌着浓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