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遇到什么危险了。 在月色下,费舍尔看那照片良久,而后无奈地将它收回了兜里,结果还没放进去,自己的肩膀上就传来了一句讨人嫌的公鸭嗓, “又在思念另外一个相好的?” 费舍尔瞥了一眼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埃姆哈特, “什么叫另外一个相好的?” “呵呵,经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伟大的埃姆哈特已经彻底知道你的秉性了。虽然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