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恼都消失了一样,我在打死那个男人之后就仿佛得到了重生,我释放了我自己,所以我才会接着开枪,打死了其他人。” 候锐的言辞间很快就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被压抑的潜在分子,虽说候锐也不敢确定这么做有没有效,面前这些土到掉渣的联盟成员会不会明白自己这么说的真正意义,是要引导他们把自己当成一个疯子。 很幸运,木鲁上尉在听到候锐的自我阐述之后终于满意了,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的他挥手让端着ak的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