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为什么?我救她回来时,她身上明明只有烧伤的?为什么她现在没了手脚?”兽耳娘在发疯般的大叫,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显得是份外的癫狂。 “啊!”可中年医生却只顾着捂着脑袋两边的伤口在哪惨叫。 于是不愿等待的兽耳娘就又一次提起了短刀,她把刀尖微微的一插、一划,干净利索的就划开了中年人的一只眼睛,让鲜血混合着眼球玻璃体中的液体是一起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。 而这一次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