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,只有活着,只有活着,才能对鞑子复仇! 王山不解地看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王腾,脑门冒汗的他以为对方疯症发作,又要作出什么傻事出来,当下只好连连劝慰。 王腾当然没有傻,满腔的悲愤在喊叫过后宣泄而出,剩下最深的记忆沉淀在他的脑海、血液。 “没人了,一个人都没有了,腾儿,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王山看着火光中的村落,眼泪又是忍不住流了出来。 怎么办?王腾也不知道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