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车开始往东方向前行,已经快要行至中途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件,但水间月不有丝毫松懈,尤其是跟对面那个已经快要打起呼噜蠢货比。 “刑警先生。“一位乘务员来找水间月。 “嗯?“水间月抬起头。 “在卫生间里……发现了……额……“,乘务员看了看周围乘客,很担心他们也能听到,于是水间月主动把耳朵凑上去。 耳语的热风吹的耳朵有些痒,不过随后就被炸弹两个字打破了: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