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宰了一刀的黑泽银哇哇大叫,非要水间月请客喝酒,还去上次那家有甜酒的居酒屋。 “话说你竟然能找到警视厅来。“水间月想起来黑泽银是个大路痴来着。 “切,有什么难的吗?本来我是想早点来全程跟进的,没想到在路上的时间比想象中长一点,所以才刚到。“黑泽银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。 回忆了一下黑泽银工作的日卖报社和警视厅的距离,水间月心疼的看了一眼黑泽银。 不提水间月和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