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。”灰原哀一边解释,又对着水间月的手指扎了一针。 水间月闭上眼睛咬紧牙,做好了剧痛的准备,结果只是感觉到了有些痛而已,虽然还是比正常针扎指尖应有的感觉要疼,但远没有之前那种差点昏厥的疼痛。 “这是……” “你的大脑刚才已经认知到了它对轻微的伤害表现出了过重的疼痛,所以开始调整反应了。”灰原哀解释道:“所以你现在的感觉应该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,一会再扎几下应该就能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