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又狠心的女人而已,组织的兴盛我没有功劳,却亲手奠定了组织败灭的基础。”夫人说道。 “不知道那个可恶的警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为什么我们在各地的布防被暴露的一清二楚,不管是虚张声势和隐藏伏兵全都没有效果。”贝尔摩德面色难看的说道。 虽然没有证据指向这件事的背后是水间月的手笔,但是两个人都确定除了他不会有别人。 “怪不得别人,是我们自己的错。”夫人看的比贝尔摩德开得多:“